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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鸡日报:太阳的火焰自明艳—— 宝鸡文理学院举办校友红柯追思会侧记

发布时间: 2018-03-14      点击量: 

           太阳的火焰自明艳——  宝鸡文理学院举办校友红柯追思会侧记

http://www.baojidaily.com/bjrb/20180313/index.htm

宝鸡日报记者  麻雪

    今年 112日,宝鸡籍著名作家红柯最新长篇小说《太阳深处的火焰》发布会在北京举行。这部小说中涉及关中文化、边疆少数民族文化,更是细致刻画了关中民间皮影艺人的日常生活,所以发布会的主题便是“皮影之魅,太阳之光”。这是红柯又一部融汇家乡深厚的周秦文化与边疆文化为一体的巨著,有评论认为“这是其‘天山—丝路系列’作品中最精彩、最具人文情怀和现实关怀的一部”。

然而,正当这部新作以瑰丽的“火焰”走进读者心中时, 224日,红柯突然逝世。喟然一声长叹,无数的不舍与遗憾化作家乡人对他的无尽追思。太阳深处的火焰已经迸发,作家离世更让这绝笔之著的“火焰”明艳万分。

   红柯是周文化故土——岐山走出去的作家,是毕业并曾任教于宝鸡文理学院的杰出校友。 37日,由宝鸡文理学院主办、宝文理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和陕西文学研究所承办的“杰出校友、著名作家红柯追思会”在宝文理新校区举行,我市 30多位学者、作家、评论家等齐聚一堂,探讨红柯的文学精神,希望让这束来自周原故土的“火焰”更加绚丽、斑斓,引来更加响彻云霄的凤鸣之声!

远涉他乡望故乡

“红柯的书桌从宝鸡搬到西安,用得发白。”

   在当天的追思会上,多位与会者说到一张让人感叹的书桌。这张书桌是2004年,从宝文理调到陕师大任教时,红柯从宝鸡搬到西安的。这张书桌他用了很多年,用得都发白了。一张小小的书桌,或许是红柯勤奋、节俭的直接体现,或许藏着他深深的乡愁。市职工作协主席白麟现场感叹说,或许红柯习惯在这张桌子上创作,才得心应手地写下了几百万字的大作,有一种“气场”“文气”融于其中,就像西府方言说的“生娃不挪炕”。  红柯既是小说家,又是诗人。同样作为诗人的白麟还谈道:“红柯是文学骑手,也是游吟诗人,他的小说创作是诗化的,这当然与他的故乡和早期的诗人身份有关。他是岐山人,岐山是《诗经》的发源地,‘周原 月无月无,堇荼如饴’,他诞生在这方沃土,史诗气象早已融入血脉。”

   文传院副教授李雅妮曾是红柯的学生,她谈道,“天山”与“关中”在红柯小说中已然不是两个地理名词,正如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沈从文的“湘西”,成为作家文学背景的代名词,“关中”与“天山”,一个是作家生于斯长于斯的出生之地,古丝绸之路的起点;一个是作家长达十余年寓居的再生之地,古丝绸之路的重镇。红柯在《天山顶上望故乡》里写到“新疆诗意,陕西写实……我感恩故乡岐山”,宝鸡是红柯魂牵梦萦的感情世界,《百鸟朝凤》《好人难做》《阿斗》《绚烂与宁静》等,是红柯献给故乡的文学大礼,新作《太阳深处的火焰》中也有诸多“宝鸡元素”,如皮影、张载及其“横渠四句”、岐山臊子面等。

   诗人李晓峰谈道,“是新疆成就了红柯的创作,但是,我见到他时,依然感觉他是咱故乡人,是吃了同一方水土成长的,他的浪漫主义写作,也是源于府人诗一样的浪漫情怀。”

   红柯对家乡深深眷恋,家乡同样对他饱含深情。红柯曾经的同事、宝鸡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赵德利说道,宝文理对红柯的宣传、推介也是很大的,在他获得第二届鲁迅文学奖时,在西安邀请全国名家召开了红柯创作研讨会。还有几位参会者都谈道,去年 9月,陕西中青年作家(关中片区)培训班在宝鸡开班,红柯回到家乡为大家讲课,是最受大家欢迎的老师之一。

勤奋踏实地创作

“红柯走路爱低头思考,会撞到杆子上。”

   红柯生前的老师王磊教授在追思会现场说:“作家的生命在他的作品里,作品能流传多久,他就能活多久。就如,通过《离骚》我们能与屈原对话,通过《红楼梦》我们能听到曹雪芹深深的叹息。对于红柯,也是如此。他虽然离去,但留下 800多万字的作品,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值得我们去消化、理解。”

   追思、纪念红柯,就是让他的作品、精神流传下去。正如本次追思会主持人、宝文理陕西文学研究所所长孙新峰教授所倡导:“宝鸡文学界、宝鸡本土媒体有责任、有义务宣传红柯,学习他‘新时代骑手的精神’,而我们从今天开始启动‘红柯研究中心’相应的工作,希望社会各界大力协同、鼎力相助。”

红柯的创作精神是什么?

   他终其一生完成了壮阔瑰丽的“天山—丝绸之路系列”,留下《西去的骑手》《百鸟朝凤》《少女萨吾尔登》等 12部长篇,多部中短篇小说集、散文集,共计  800多万字;又先后获冯牧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庄重文文学奖,四次入围茅盾文学奖。这与他勤奋、踏实的创作是分不开的。  

   在追思会上,李鑫、赵德利、李雅妮等回忆了红柯生前创作的一些趣事。如,他走路时爱低头思考,不免有时撞到杆子上;去学校水房提开水,因为专心打腹稿,提着水壶走到了水房的反方向。还有,红柯爱读书,除了创作,就是读书,当年宝文理图书馆的书几乎被他读完,而作为图书馆工作人员的一个姑娘,就是因此与他结缘,后来成为他的妻子。

   红柯生前同学、宝文理的张乃良教授回忆说:“红柯曾说自己‘鬼不大’,西府方言说谁‘鬼大’,就是指谁机灵、会取巧。但红柯‘鬼不大’,甚至有时比较木讷,他只会踏实、勤奋地写作。”市文联《秦岭文学》主编陈新明谈道:“他勤奋上进、笔耕不辍的创作精神是出了名的。 30多年,他创作了 800余万字的文学作品,平均每年要写 20多万字,而且绝不是粗制滥造之作,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他就像一位热爱土地的农夫一样,劳动和收获才是他快乐和幸福的源泉。他平时话语并不太多,显得羞涩而腼腆。但提起文学的话题,他总是滔滔不绝。”

丝路上的“文学骑手”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红柯创作的两个轮子。”

   红柯因小说《西去的骑手》被誉为丝路上的“文学骑手”,更是“文学陕军”第三代旗帜人物。他的创作涉及新疆、关中两地,他的创作独具特色——

   赵德利说:“红柯是一位文学大家,他独特的文学风格在中国近 20年的文学史上占据一席之地。红柯一生不断迁徙、探索,从宝鸡到新疆,又从新疆回宝鸡,再从宝鸡去西安,不断在间离中再审美、再创作。他的小说长于描写,诗歌化的语言,独具特色。”

   市作协主席李广汉认为:“红柯用他独特的语言,凝聚成一个崭新的文学世界。”陈新明打了一个贴切的比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红柯创作的两个轮子。”

   作家李喜林评价道:红柯的小说《奔马》,是他早期之作,奔放、辽阔、飞翔,横空出世,带来强烈的壮美的诗意之感。这种姿态决定了他的小说是飞起来的小说。他在小说里实现了新疆文化和关中文化的相互辉映与融合,他的作品给汉语文字赋予了崭新的意义。

   评论家马平川认为,“红柯有一种纯粹澄明的精神向度,这些看来很虚的东西,对于成长为一名优秀的作家却至关重要。他低调,不靠关系,不炒作,靠作品安身立命,勤奋而高产。几乎每一年,红柯都在向中国文坛奉献着自己的倾情书写。他在与时间赛跑,用生命写作。他蘸着心血书写着他对这个世界的热爱、依恋、忧思和痛悟。他注定要成为一棵兀立荒原的树,生命有限,但奇崛不倒,会成为久远的生命风景!”

   红柯的写作——勤奋、踏实;红柯的作品——有“阳刚之气、雄性之美”;红柯的语言——“诗化”,独具特色……

   我们祝愿这位乡党大家,如骏马般奔跑吧,如火焰般燃烧吧!而我们需要的是,再读红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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