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文学研究所特聘研究员、《作品》杂志金奖评刊员阿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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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文学研究所特聘研究员阿探 |
一部书一道原,经得起20多年的阅读与研讨,在当代其经典意义不言而喻;一部书一道原,将天下苍生的精神安置在天地之中心,以苍生之精神剥离去感知去反映演进中令人迷惑的世界,在当代其经典意义不言而喻;一部书一道原,贯穿起华夏民族的人文魂脉,探究了生生不息的文化存在之核心本质,在当代其经典意义不言而喻;一部书一道原,透析了国人的行为、心理模式,还原了文化、历史之本真,在当代其经典意义不言而喻……白鹿精灵与朱先生合体,奔向了远方。陈忠实先生走了,带走了一个伟大的文学时代。
陕西文学研究所重点研究作家、冰心散文奖、柳青文学奖获得者、省百优作家李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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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文学研究所重点研究作家、省百优作家李喜林 |
不问收获,只问耕耘。这是陈老师文学创作的座右铭,对今天的每一个文学创作者仍然有着莫大的意义。
陈忠实老师走了,给我们留下了巨著《白鹿原》,更留下了他的文学精神,他给日渐式微的文学境地里又吹进了强劲的风,让我们真切地体味了文学依然神圣的精神力量。最近,捧着陈老师送给我的《白鹿原》,我又一次沉浸在阅读带来的快感和新的发现带来的兴奋中。这一次阅读,我更深地体会了这部书引言中应用的巴尔扎克的“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的含义,白嘉轩的秘史,鹿子霖的秘史,白鹿村的秘史,那么多的秘史,就是一个民族的秘史和心灵史。只有民族精神不出现断裂层,我们和后来人的精神也就不会出现断裂层,也就会不断强化我们的意志力和凝聚力。我想,对于陕西作家来说,对陈忠实老师最好的怀念,也许是重读《白鹿原》,更好地学习陈老师对文学事业神圣地追求精神,扎根生活,为人民而创作,写出无愧于时代的好作品。
宝鸡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王渭清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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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渭清老师和陈忠实老师在一起 |
陈忠实是沿着柳青开创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道路成长起来的陕西作家,在新时期之初经过自我的“精神剥离”,继而在1980年代中期文化“寻根”的思潮影响下,坚韧不拔地扎根脚下的土地,致力于用文学再现一个民族的心灵秘史,最终成就了新中国前50年现实主义文学的一座丰碑。值此陈忠实先生逝世4周年忌日,我们一边学习习近平关于新时代文艺思想的讲话,一边回顾陈忠实的创作道路,可以发现陈先生身上有许多值得学习的中国经验,而其中最核心一条就是:作家要扎根自家文化的沃土,以高度的文化使命感,真正写好“中国故事”,才有与世界文化对话的可能;反之,一味的拜倒在他者文化的脚下,把自己的园地变成他人思想的“跑马场”,是没有出路的。
陕西文学研究所特聘研究员、宝鸡市现代文学学会副会长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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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文学研究所特聘研究员柏相 |
作为陕西文学的标高性人物,陈忠实的逝去,以及他逝去后的存在方式,包括他赖以安妥农耕式生民及其灵魂人格与生命理想的长篇巨著《白鹿原》,正日渐成为这个民族精神秘库的一部分。
抗拒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一如一味地顺从或推波助澜同等荒诞不经一样。一直以来,这个世界以各种名义正在疯狂的节奏太快了,尤其是欲望的加速度与惯性正肆无忌惮的今天。上帝以新冠大流行的方式给人类的膨胀与虚妄按下了暂停键,我们为何不藉此契机慢下来,而日渐被我们流放的文学,尤其是严肃文学,也许正是让我们无休止的欲望急速刹车最平稳有效的着陆方式。
没有欲望的人间是死水一潭,而欲望过度膨胀的人间,亦是玉石俱焚的地狱。今天,我们以文学的名义纪念陈忠实,与其说是在为我们的文学助阵,在为我们的文学陕军助威;还不如说是在为我们被死死围困的精神喊冤,在为我们无处着陆或无处依附的大众理想招魂。
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副院长、陕西文学研究所所长、省文艺评论家协会理事、宝鸡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孙新峰教授:
陈老师离开我们已经四年了。我们很怀念他。连续四年纪念、追思。我们说,伟大的时代需要伟大的作家。一个极其优秀的、曾经引领一个时代的作家不应该被淡忘。也不会被文学史忘记!我们纪念陈老师,是怀念一个文学时代,而不是为了过度“消费”陈老师。陈忠实先生坚守现实主义写作路线,同时进行了个性化改造,其《白鹿原》小说用寻找民族秘史的形式回望中国文化(明)传统,直面深层次人性问题,以可贵的沉静的写作姿态,反思中国出路、民族生路,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镜鉴。陈老师提出“文学依然神圣”,文学批评也是。我们应该像陈老师一样,敬畏文学、敬畏批评。坚定文学信仰,坚守批评骨格,坚决捍卫文学尊严!争取写出能“留得下”,甚至能“盖棺作枕”的真评论。还有,陈老师“十年磨一剑”,耐得住烦,最终完成了“文学剥离”(柳青等传统),寻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句子”,其《白鹿原》小说已经成为中国当代文坛的一座新的高峰。包括陈老师在内的柳青、路遥等老一辈作家,包括红柯,他们“用生命写作”“九死而不悔”的文学献身精神,也始终感召着我们这些后来者。
(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陕西文学研究所 宝鸡市文艺评论家协会
供稿:孙新峰 审核:兰拉成)